听到这里，莫煜禁不住咋舌。
能够不伤性命，直接控制人心，甚至是一个人的全部情绪反应？
这个噬心蛊，效果听起来真的很厉害啊！
然而，莫煜脑中电光一闪，忽然又转调说：“可我还是不太明白。”
温瑕：“不明白什么？”
“陶院长已经足够功成名就了吧，一般人想要的财富，地位，能力，他作为知名医生，早就都有了啊！他没有犯罪动机，所以从一开始，警方和我师父就没有怀疑过他本人。”
莫煜掰着手指，疑问道：“他花费这么多年，这么大力气，勾结学校老师，逼疯病人，收集人心，培育蛊虫……到底是想控制谁呢？总不会是什么国家元首吧？”
“这个答案其实很简单。”
温瑕呵呵一笑，带着莫煜上了楼。
陶院长走了，办公室人去楼空。
一路上遇到的医生都见过温瑕，只是对她点了点头就没有多管。
两人一路顺利，回到了院长办公室内。
一进大门，温瑕就直奔书架位置而去。
书架上摆放了很多杂物，她随手就拿起了一个不起眼的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一男一女紧紧挨着对方，身后还有一个十来岁的羞涩少年，张开双手抱住了父母。
许多领导喜欢在办公室里放家庭合影。
因为从心理学角度看，这样会显得你很踏实，很有责任感，下属也会觉得你更加平易近人。
莫煜细细看了照片，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相框他也翻来覆去摸了好几遍，方才下了结论，这就是十块钱一个的普通相框。
“这就是陶院长一家的合影吧？看起来很温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