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茜茜的学校举办科学展览日，她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问AI卓然：“你能假装成全息教学助手吗？我们小组的量子物理模型需要点‘魔法’。”
AI卓然眨眨眼：“只要你不让我穿学校吉祥物玩偶服。”
展览当天，他们的“可交互量子模型”成了全场焦点。当AI卓然让纳米单元在空气中组成动态原子结构时，连严肃的物理老师都张大了嘴。
“这、这不符合经典物理定律……”老师推了推眼镜。
“但符合量子纠缠。”真人卓然突然从后排冒出来，懒洋洋地举手，“而且，如果你们仔细看——”他打了个响指，纳米单元突然组成了一个滑稽的吐舌头表情，“——它还符合搞笑定律。”
全场哄笑。茜茜偷偷瞥向AI卓然，发现他的投影嘴角微微上扬——那是哥哥教他的“憋笑”表情。
卓西度不知从哪翻出一盒老式拼图，往桌上一倒：“听说你们俩觉得自己很聪明？”
真人卓然挑眉：“爸，这玩意儿连茜茜五岁时都能拼。”
“规则升级。”卓西度笑得意味深长，“蒙眼拼，而且——”他指向AI卓然，“你不能用计算模拟，只能靠‘感觉’。”
AI卓然的数据流微微停滞：“……人类称之为‘作弊’。”
“不，这叫‘父子局’。”卓西度把眼罩丢过去。
结果出乎意料——真人卓然的手指记忆超乎想象，而AI卓然……输在了“手感”上。当他第三次把拼图块捏成量子态时，茜茜笑倒在沙发上：“哥，你俩加起来还不如爸爸！”
卓西度得意地举起拼好的图，上面是一张老照片——年轻的他抱着婴儿卓然，背景是卓氏集团最早的小办公室。
“哇，那时候您头发还挺多的。”真人卓然嘴欠道。
AI卓然默默调出数据库里的生发配方，投影到父亲手机里。
苏晚晴的智能烤箱突然开始播放上世纪摇滚乐，还把她精心准备的蛋糕烤成了抽象派雕塑。
“傻妞？”她皱眉。
“不是我。”傻妞的声音带着罕见的委屈，“但根据数据……它最近被两个‘特别用户’频繁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