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真的做到了啊......这一对夫妻是不是都属于那种不吓死人坚决不满意的类型?”
紫已经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了,她刚刚亲眼目睹一个不用法术,而是用手撕开时空间隙的举动。
考虑到这种既不科学,又不魔法的事情就这么在眼前发生了,紫觉得自己应该再付配一副老花镜。
不过......现在配什么都没有用了吧?因为现在这一幕就在眼前发生着啊。
“嗯......看来还真的是呢,果然在搞不明白的情况下就应该用蛮力了?”因为剧烈运动而显得有些疲惫,晃动着银色的长发,爱丽丝菲尔夫人的眼神从刚刚的认真缓和了下来。
“啊......啊,是啊。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夫妻相。”紫上下打量着来到了爱丽丝菲尔的身边,然后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爱丽丝菲尔纤细的双手:“这双手是如何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的?真是不可思议呢......不,这不应该称之为强大,只是随随便便的扭曲了时空法则吧?”
“在意细节的都是傻瓜。”爱丽丝菲尔微微一笑,说道:“比起这个......我跟你学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监......嗯,注视着赛博么?那么既然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这一点了,我就好好的看着赛博好了。”
“你这个说法......还真是女人的执念啊。”紫看着爱丽丝菲尔紧握的拳头,也没说什么:“不过,我的私人意见是不要随便开空间隙间,否则的话......算了,反正你也听不进去。”
身穿着那一套非常喜欢的白色金丝边礼服长裙,这座城堡的顶楼里,爱丽丝菲尔轻轻的拂过自己面前的一片空气——瞬间,一块空间隙间出现。
盾牌大小的空间里显现的便是赛博坦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
可惜,她看到的一幕似乎并不是她所喜欢的一幕。
“大人,请您下马。”拉住赛博坦的马嚼头,率先一步跳下马来的塔纳西玛帮赛博坦稳住马身。
“大人,请您踩着我下马吧。”而巴泽特则是跪在地上当下马石,把自己的背部递给了赛博坦。这......老实说一上来就看到这么一幕,爱丽丝菲尔也挺为难的。现在她这里天还没有暗下来,但是赛博坦那边天已经快要黑了。
“嗯......这是为什么呢?算了吧,反正也与我无关。”科学知识什么的果然是最没用的,爱丽丝菲尔稍微奇怪了一下不过也没管那么多。只不过......这个总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表现出比奴仆还恭顺的男装丽人,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有些烦躁?
“诶呀......”紫这个时候适时地说了一句,在爱丽丝菲尔的身边她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真是让人觉得很奇怪呢~这个叫做巴泽特吧?为什么总是能够让人奇怪的觉得......和你丈夫关系不一般呢?”
“嗯,这个我倒是很放心——我丈夫从来没有背叛过我,所以也不需要你来操心。”
“哦?嚯嚯......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好了。”紫那张漂亮的脸蛋此刻因为这份诡异的笑容而歪的厉害:“我们看看男人是否真的靠打住吧......哦,你丈夫的那些好廷臣好想再给你丈夫出主意呢。”
“我的......大人。”
一个小村庄,赛博坦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作为领导干部当然要住最好的,那么这间小村庄最好的房屋当然也是领导干部的——村长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回事。赛博坦现在就在本来属于村长的屋子里,接受对方战战兢兢的叩拜。
“嗯嗯嗯,希腊话反正我也听不懂......不,应该说我只能听得懂一点和阿布索留特语差不多的希腊话。三千年过去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能说的多古香古色。”赛博坦无所谓的挥挥手,笑着制止了村长的话:“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不拿百姓一针一线,老乡你就放心吧——嗯,翻译啊。”
“呃......”卡斯蒂利奥内一脸的纠葛,没办法只能照着赛博坦那些奇怪的话翻。
果然说完了之后,老村长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晕,似乎看着赛博坦就跟看着白色的乌鸦一样。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只怎么是白色的?
“嗯......虽然说不拿一针一线,不过除了针线之外你这里有酒么?”赛博坦舔了舔嘴唇,他现在倒是很满意自己这辈子长了这么一张就算不要脸也十分漂亮的脸——在吃的方面不要脸一点也无所谓吧:“把酒拿出来——吃的我们可以自备,但是酒没有办法,放心吧,我们按照市价收。”
“这......”村长的脸色又变了变,因为他觉得面前这个德莱尼紫色的脸有点变成黑色的意思,原因可能是紫色的脸发红的缘故吧。
不论如何,赛博坦要到了农家浑浑的腊酒。
欧洲又没有女儿红这种说法,所以他很是高兴的在一群廷臣和部落酋长面前就着小菜一杯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