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倾轻笑一声,白发遮掩住他半张脸,整个人看起来远如神只般不可接近。
“你猜——”白发的后面,是谢离倾戏谑的眼神,他似乎是觉得这个场景很是好笑,“这是你第几次重生了?”
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似乎是触及到了罗悦的逆鳞,她瞪大了眼睛,失去的记忆像是利刃一般向她袭来。
骤然承受了许多没有印象的事情,罗悦终于承受不住了,她呆坐在地上,不停的重复着,“他是我的。”
季眠无意插手这件事情,因为他清楚的察觉到,这件事的关键,在郁凌北的身上。
季眠模模糊糊的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运转,他所能做的,只是让事情进展的更为顺利一些罢了。
“我们进去。”季眠的夜视能力很好,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小镇正中间的祭坛中正发生着什么事情。
郁凌北自然是无条件的服从,跟着季眠一路走了进去。
祭坛上的吟唱还在继续,盖头之下,盛安然的眼睛却陡然睁开了,她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被看不见的线牵扯着。
背部的酸痛不止一刻的提醒她,她是盛安然,而不是什么被献祭的一个祭品。
只是,在绣嫁衣的时候,那些流出来的血又变成了束缚她的工具,让她一动也不能动,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盛安然眸色沉沉,她伸手,抓住了那些无形的线,细线将她的皮肤划伤,却让她愈发坚定的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将这些线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