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季眠微微退后了些许。
他的呼吸有些不畅，一向绅士的郁凌北在这种时候骨子里的掠夺性都会展现出来，季眠整个人都会被郁凌北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郁凌北攻掠城池，直到把季眠整个人占为己有。
季眠将脑袋埋在了郁凌北的脖颈处，呼吸慢慢的吐露，他格外喜欢这样的姿势，能够给予他很大的安全感。
“现在的脸肯定没有小时候好捏。”季眠声音闷闷的，开口说道。
郁凌北的视线扫过那张照片，没有回答，只是将季眠往自己的怀中又摁了一下，两个人之间再无距离可言。
季眠和郁凌北都花时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季眠干脆转身，整个人都窝在了郁凌北的怀中，接着一起看照片。
照片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不甚连贯的记录了郁凌北的成长过程。
从脸颊圆圆的幼年时期，到逐渐抽条的少年时期，再到一脸冷漠不苟言笑的成年，照片虽然很少，但是却让季眠看得津津有味。
季眠的问题很多，指着每一张照片询问郁凌北当时发生的事情。
说来也是奇怪，郁凌北自诩自己的记忆力应该不差，但是对于照片中发生的事情，却是很难想起。
大多数情况下，郁凌北对当时的情景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而这种奇怪的现象，甚至在本该遗忘的童年时期表现的不甚明显。
反而是在高中而一些照片里，郁凌北经常会反问自己，当时的情景真的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