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阮乐安毫不犹豫的反驳了季眠的话,“村长哪有这么多孩子需要每年都结婚。”
“那去年是谁结婚的?”季眠顺势而上,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去年是村长家的一个哥哥结婚。”阮乐安想也不想的说出了这个答案。
“那前年呢?”季眠面色不变,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前年自然也是——”阮乐安突然怔住了,他对于阮家村的记忆一直是安详,世外桃源,但是现在想起来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年也是村长家的孩子结婚,再往前也是,甚至从阮乐安仅有的童年记忆开始算起,每年这个时候,村长家的孩子都要结一次婚。
阮家村并不大,民风也算淳朴,阮乐安很肯定,自从自己有记忆开始,阮家村就从来没有换过村长。
而村长家,只有一个男孩子,算得上是村长家的独苗苗。
怎么村长家的孩子每年都要结一次婚,怎么大家的容颜一直从未变化过,是只有自己在长大吗?
阮乐安有些倾颓,他坐在了椅子上,目光怔怔的向着窗外望去。
爷爷正坐在屋檐下,躺椅摇摇晃晃,大蒲扇也缓慢的扇着,多少年来,每次的记忆都是这样的。
爷爷不太爱说话,听经纪人说,上次录制的视频还是拍摄了很久才录制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