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的声音很冷，毫不留情拒绝了吴志亮，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看起了宋义祥放在桌子上的文献。
吴志亮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尉迟枫却毫不在意，又和裴鑫讨论起了吴志亮的毕业论文，裴鑫也成功被带偏，不再去思考刚刚的事情。
季眠看着手中的文献，又想起自己曾经在电脑上看见过姬婉的论文，虽然只是一个题目，但是最近宋义祥给自己的参考文献都是围绕着那个题目展开的。
从这点上看，宋义祥似乎是极为关心姬婉的论文进度的。
但是，季眠又想起了自己的做的梦，里面的姬婉看起来很是不安，对面的人西装革履，但起码，算是姬婉的老师。
宋义祥，会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人吗？
不管怎么样，季眠唯一能够肯定的一点就是，姬婉的论文至关重要。
尉迟枫和裴鑫帮助吴志亮修改了一会论文，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只有吴志亮一个人坐在电脑前。
屏幕的光就照着吴志亮的脸，他脸上的黑框眼镜折射出光，一动不动，像是一尊雕像一般。
没过多久，吴志亮就主动来到起身，将每个人桌子上的水杯都拿走，去走廊处接了热水。
“给你。”吴志亮将季眠的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季眠的桌子上，“我接了温水，可以喝。”
季眠抬头看了吴志亮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又低下头去看这个晦涩难懂的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