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刻，一切都化为虚无。
“好，我原谅你了，只要你恢复身体，……我会照顾你和宝宝。”苏清枫用手绢擦拭着她嘴角的血液，那触目惊心的鲜血，代表着惊人的事实，她的身子透支得厉害。
方燕柔淡淡的笑了，是那么凄然，那么悔恨……她知道，那永远不可能了。
“我不后悔爱上你，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有下辈子……我和宝宝一定要守在你身边……永远也不离开。”
她缓缓移动头部看向林然，林然知道她有话想对她说，林然上前半跪在她身前，她手好凉，好像永远也捂不暖。
“方燕柔，……你还好吗？”
林然看出方燕柔状态很不好，她显然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在支撑，林然紧握着她的手，却只觉得，她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抽走。她心底就蒙上一层深沉的忧伤，她曾像自己妹妹一样的熟悉的存在。
“林然……我一直想和你比、攀，我想证明我是最优秀的那一个，最后，却是你赢了。……”
她嘴角不停的流着鲜血，让林然看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