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气轻轻一吹,谢烬整个人都木了。
瞬间红透的耳朵,连带脖子也红了大半,红晕慢慢往他的脸上爬。
谢烬用尽力气,也克制不住这种生理变化,这可比在和平饭店,看到陆离离穿睡衣时可怕多了。
之前那次是意外,两人可隔着一道门呢。
这次他媳妇儿几乎是贴着他耳朵在说话,这谁顶得住啊。
“你们……”
褚歌来喊陆离离洗漱,还要给她的胳膊换药,止痛药也没吃。
这俩人在门外说啥呢,叽叽咕咕没完没了的。
看见谢烬的德性,褚歌也没惯着他,一肩膀撞开,把陆离离护到屋里。
不知哪儿来的一个大药箱,里面啥都有。
褚歌把她按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先拆开她左手上的纱布。
“再去军区医院拍个片子,得看看现在有啥变化。”
胳膊上红红紫紫,手腕上一片药黄。
褚歌为人虽然大大咧咧,但换药的手却又轻又稳。
三天的考试有多重要?反正陆离离顾不上疼不疼。
这会儿止痛药的劲儿也过了,那种由里及外的疼痛,让她五官都在抽抽。
陆离离这回不硬撑了,高考都结束了,她还跟手腕对着干吗?
不想让她妈担心,陆离离只让谢烬开车带她去医院。
“妈,你多跟黄葭说说话,别让她考完试没人聊天。”
黄葭没有亲人,经过了这种决定命运的时刻,有个人陪着说说话,也能让心里好受些。
她也没让褚歌去,从战斗力来说,她身边有谢烬就够了。
“放心,我会保护好家里。”
褚歌居然没嫌弃她啰嗦,反而很郑重地跟她保证。
油门一踩,陆离离长舒口气。
“你的任务结束了吗?”
谢烬开着车,神态轻松地点点头。
陆离离好不优雅地翻个白眼,“跟我还用说假话?”
当她看不见这几天考点周围的警力部署吗?
就算是前世极为重视高考,一线城市也没有把重型武装吉普车,拉到考点门口的。
要不是这三天平安度过,陆离离都要以为,她是在战区参加的高考了。
谢烬抿抿唇,“离离,施仰光回来,这件事就不可能解决不了,你不必担心。”
到了军区医院,找到老专家,又拍了个x光片。
从片子上来看,并没有加重损伤,陆离离的心放下来。
老专家戴着老花镜,拎着她的片子看了半天。
又看看她红肿的手腕,摇头带叹气,把谢烬看得心里直突突。
“您倒是给句准话儿啊。”
谢烬是军官,算是自己人,老专家对他的态度可没有那么好。
“准话儿?你想要啥准话儿?让我说她没事?好接着祸害自己身体?”
被老专家怼了一连串,谢烬不敢说话了。
陆离离赶紧打圆场,“我考试都结束了,肯定听话好好休养。”
老专家挺不高兴,这三天指不定咋折腾的,红肿明显加剧了。
“原本一两个月就能恢复,现在至少要三个月,说不定还得半年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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