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媳妇儿吃亏上当,谢烬还是应该多听听这些事。
几人说着闲话,到了建国饭店。
一下车就有门童迎上来,把他们请进谢家的长租包厢。
“成哥,那那、那不是谢烬吗?”
张一伟还是在沪城时见过谢烬。
因为被褚歌吓得够呛,他回京后也装病了好久。
这几天京城里的风云变幻,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今天刘天成去他家里,非要带他出来吃饭。
好死不死的,还没进门就看到谢烬的背影。
幸亏褚歌没跟着来,但还是吓得他一身冷汗。
刘天成的眼里,哪有谢烬的影子。
只有那个袅袅婷婷的
倩影,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今日再见,那袅娜背影更有种潇洒气质。
飘飘软软的粗布麻衣,咋穿在她身上,就是不见寒酸呢。
“成哥、成哥,咱去吃别的吧。”
张一伟胆小怕事,坚决不想与他们碰面。
啥漂亮的女同志?那就是个催命鬼!
他可听说了。
“诈死”回京的施仰光,对谢烬对象特别推崇。
在钟鸣馆小礼堂接见各国大使时,毫不顾忌地说要“护住她”。
本以为褚歌就够吓人了,谁知那传说中的大佛也回来了。
这两人是咋跟谢烬对象认识的?
“不吃别的,就吃这个。”
刘天成荷尔蒙上头,直勾勾地跟在他们身后进了门。
张一伟抓耳挠腮,跺着脚鼓鼓气,也跟进去了。
怕啥?这里是京城地界!
就算那群人想干啥,也得顾忌着他爷爷和他爸!
谢家包厢在独立拐角处,只有服务员进出上菜。
其他食客没理由过来,要的就是这个私密性。
刘天成直着眼睛也要订包厢,张一伟死活给他拉到大厅了。
“成哥,你这是咋了?”
张一伟以为他还是对谢烬不服不忿。
可也不能在饭店里,特别是当着谢家人的
面找茬儿啊。
小辈间拌几句嘴,大人还能说啥吗?
但当着人家全家人的面,他要过去惹事,那不是找挨揍么!
“我?我没事啊……”
刘天成脚步虚浮,跟中了邪似的。
张一伟看他脸色惨白,以为他生病了。
两人稀里糊涂地坐在大堂里,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都看不进去。
刘天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生以来心脏跳跃到他控制不住。
上次就是在这里,他见识了陆离离的嚣张跋扈、风采卓然。
从那以后,他似乎迈进了某个新的世界。
就连做梦也能看到,那张艳丽到极致的脸,对他露出毛骨悚然的笑!
剧烈的精神压力,让他没心思关注其他。
好像有人过来和他们打招呼,他却提不起精神搭理。
“成哥饿得很,我们吃完饭再聊。”
张一伟不咸不淡地应酬两句。
那人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居然坐下来与他们攀谈。
“小弟早就仰慕两位公子的才华人品。”
“择日不如撞日,就让小弟请二位美餐一顿。”
刘天成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抬眼看去。
——这不是孟家那个私生子吗?
孟国徽笑意盈盈,完全看不出他们的疏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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