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啥都知道。
两人的对视不过几秒钟,那气氛就让人觉得火热。
谢淼工作后,就不怎么来谢公馆了。
但她之前留在这里的相框,仍然干干净净地摆在观赏柜上。
想到今天她妈的行为,谢淼的心情非常复杂。
要不是陆离离这样出类拔萃,谢家可就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了。
“小烬,离离,你们先到了啊!”
韩佩菊回了家,像只小鸟儿似的飞奔过来。
一把推开倒霉儿子,挤到儿媳妇身边坐下。
“妈妈,您和爸爸今晚哪儿也不许去,在家陪我们说话嘛。”
她转过头看向杜乐梅和谢云青。
“大嫂,二姐,你们的房间常姐天天打扫的,今晚都住下来。”
谢公馆这么大,住宿的房间就有七八个。
谢家人就算都住进来,也不会显得拥挤。
只不过嘛……
儿子带着对象回家第一天,就让人家姑娘住下,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了?
韩佩菊很纠结。
可要是不开口邀请姑娘住下,外地来的女孩子,哪有其他地方可住呢?
“妈,我们在建国饭店订好房间了。”
谢烬找了台阶。
“不去住可不给退钱的。”
韩佩菊松口气,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离离啊,今天见面匆忙,阿姨很是失礼。”
“不过咱们说好了,明天阿姨准备家宴,你可一定要来。”
陆离离倒是挺羡慕韩佩菊。
都有谢烬这个年纪的儿子了,看着可比她这个十七岁的女孩,松弛自如多了。
前世那些营销号说,幸福的婚姻是养颜的圣品。
如今看来,这也不全是心灵毒鸡汤。
至少韩佩菊看上去,就比杜乐梅要更容易亲近。
“阿姨,我上次来京,本打算跟您见面的。”
“可是高考成绩突然出来,我就急着回家了。”
好听话,谁不会说啊。
不管真的假的,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
后半句可不是瞎说,当时就算她不想走,褚歌都要给她扔上火车。
“北山省的高考生今年可不容易。——小妹,你说是不是?”
有了省状元的光辉头衔,杜乐梅对陆离离的态度,缓和了180度。
“那位省教育厅厅长,急得头发都白了。”
谢云青还挺会打趣。
石厅长要是听见这个,都得给她跪下。
他头发白了是因为啥呀?
还不都是因为她这位高教司司长莅临,给吓得嘛。
“水果来啦,大家快尝尝。”
常阿姨端来好几个果盘,招呼人们。
谢公馆里一片祥和,欢声笑语。
却不知道钟鸣馆小礼堂,发生了意外。
“你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我这条裙子多少钱?!”
丁希芸拉扯着一个中年妇女,大声斥责。
被扯住衣袖的女人,华国语不太流畅,磕磕巴巴道歉。
“真对不起,我可以赔偿。”
丁希芸今天受够他人白眼了,把气一股脑儿撒在她身上。
“你赔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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