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州她是待不了了!
可京城是能去就去的吗?
段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是。
不管门外的顾客情绪多么激昂,“凤临祥”的店门都紧闭。
“这段老板也太会做生意了!”
罗英和黄炳秋扒着窗户往外看。
“别说,给离离做的那张大海报,还挺好看。”
“不过这大晚上的飘在半空,也有点吓人吧?”
“可别说了,离离脸都黑了。”
她二姨和二姨夫去收拾货
,不敢面对她的疾风骤雨。
“罗姨,您去查查收银台的账,我和离离去看看监控。”
谢烬在他媳妇儿爆发的前一秒,成功把她拉进休息隔间。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陆离离坐在小凳子上,一手扶着太阳穴。
“我单知道他是个商人,却没想到他如此没有底线。”
谢烬想笑不敢笑,抿着嘴不做声。
其实,他在回川州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以段平的本性,会放过“省状元”这种极具话题度的热闹吗?
店门一开一关,隔绝了吵嚷的人群。
陆离离唰地掀开休息隔间的帘子,唬着脸看向段平。
段平:嘤嘤嘤……
“陆姐,陆老板,陆状元!”
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
要不是陆离离是女孩儿,他早都上手抱大腿了。
“您可不能发达了就丢下我们这些小弟……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陆离离咬碎牙根。
“所以说,你那横幅死活不能撤下来是吗?”
“不能。”
段平用最怂的态度,说着最硬的话。
“罗大姐,这是这几天的营业额。”
一个金属饼干盒子,递到罗凤手里,沉甸甸的。
她打开
一看,不同面值的纸币码得整整齐齐。
做生意有段时间了,打眼看能估摸出个总值,咋也有两万来块。
段平很老实,把他从卢新华工厂上货的单据都交出来。
“陆姐,借着您的状元名号,又进了四百件公主裙。”
陆离离是女学生,“凤临祥”又有她穿裙子的广告。
川州有女孩儿的人家,为了蹭蹭状元喜气,都来给孩子买裙子。
这种钱属于“短平快”的生意。
短期内的确能制造个销售高峰,不然几天时间也收不来这两万多。
可陆离离了解段平,他绝不是个性别歧视的人。
女学生的钱赚了,他会放过男学生吗?
果然,段平挠挠鼻子,哼哼唧唧地说。
“在门店消费满1000块,送状元签名的文化衫。”
咔嚓——!
陆离离手里的铅笔断了。
段平的脖子好像也要断了。
卢新华随货送了批白色老头衫,本来就是当个赠品的。
让段平一忽悠,这种不值钱的基本款,却成了男学生趋之若鹜的时髦品。
又一个更大的铁盒子递到罗凤手里。
“这是文化衫的营业额。”
陆离离攥紧拳头。
“离离的手没好,咋能往文化衫上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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