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吐出一口水,幽幽道。
“我可不是他的小情人,只是他的同事,关系非常纯洁,当然要担心会不会出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要说不爽,现在最不爽的人肯定是她,没有人喜欢夹在情侣间当电灯泡。
“师父冬生他才不会这麽急色呢。”
“是吗?你有证据?”
“..—就比如说之前,虽然我答应他要当情人了,但我们在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发生什麽。他——一直在等着我做好准备。”
“你是说,你现在还没有做好献身的打算,岑老师清楚这一点,你们之间有这个默契,所以他不可能会在徵得你同意之前,去做更深入的事情?”
“是。”
宋雨棠还以为学姐又要冷嘲热讽,没想到对方犹豫了一下,却赞同地点了点头。
“岑老师在尊重女孩子意愿这点上确实做得不错,哪怕在他身为强者丶我们都无力反抗的时候,都没有强迫我们要求做什麽。”
“—.对吧?”
“嗯。在我眼里,大概是从人渣降到了半个人渣的级别。”
姜云湄“啪嗒啪嗒”拍起了水,就像在闹脾气时朝着某人身上扇巴掌。
宋雨棠只能苦笑。看来姜学姐对师父的偏见一时半会儿是消除不了的。
—虽然有的地方确实不算偏见。
“还有一种可能。”
姜云湄停下动作,若有所思地说道。
“就是他压根强势不起来,只喜欢被人强势,这家伙已经被那对恐怖姐妹调教好了。”
宋雨棠抿起嘴唇,默不作声。
她决定不再继续理踩这个人,于是闷闷地起身,准备回房间了。
“生气了?难过了?”
姜云湄在她身后发出巫婆般的怪笑。
“这就是你抛下我的下场。”
“不想被抛下的话,你就自己跟上来吧。”
宋雨棠丢下这句话后离开。
“..—·谁要跟上来啊。”
姜云湄嘟着,又把头埋入水里去了。
*
岑冬生回到自己房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瞳孔中泛着血丝,要是被胆子小的女生看见了可能会被当成犯罪者。
——有些激动过头了。
男人叹了口气,又调整了一下裤子,实在是很不舒服。
正如宋雨棠所言,他清楚女孩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心理准备一一毕竟她几天前才和自己告白,他们刚向彼此露心声,建立起亲密关系,速度太快会把人吓到的。
但对于已经尝过味的男人来说,想要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踩住刹车,克制住那洪水般汹涌的欲望,还真是需要莫大的毅力。
关键是,宋雨棠实在是个令人无法抵御的尤物,她身上有种青春张扬的性感,散发着无穷魅力。
他咂了咂嘴,还在怀念着刚才的体验,仿佛口腔里还残留着味道。
两人泡在水里,自然是没有味道的,非要说的话只有消毒水的气味。
但是女孩娇羞难抑的神情,紧闭双眸丶呼吸急促的模样,和唇齿间无法克制泄露的娇喘,对于亲眼见证这一切的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值得大快朵颐的美味珍。
沉浸在激情的馀韵之中,岑冬生用力甩了甩脑袋,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光是怀念没有意义,除非现在立马转头回去,找她来上一遍。
那估计真的会把人吓到,再说姜学姐大概率已经回来了。
而且,就算真的再来一轮加时赛,又能如何呢?岑冬生觉得自己的情况很难得到解决,反而会有副作用,让他更加难以控制欲望的阀门丶更加“易燃易爆炸”。
证惬地发了会儿呆,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平复下来,岑冬生突然感到一丝后悔。
他之前太主动了,因为知道云湄马上回来,离开得又太匆忙:应该抽空教一下她。对于纯洁的姑娘来说,这刚上来用别的肯定接受不了,但用手大概,应该,没问题—·
下次一定,他对自己说。
然而,远水解不了近渴,实在不行,他也只能靠自己解决。上辈子当了快三十年的单身汉,祖传的老手艺没那麽容易丢掉。
唯一的问题是.
明明已经是有两个恋人外加一个情人的人生赢家了,居然还要做这种事,岑冬生的心情有种微妙的尴尬。
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向知真姐和清颜妹妹发出邀请,她们都不会拒绝,只会欣然接受。
但问题是,这火却是被另一个女生挑起来的·—·
要让她们注意到自己是“替代品”
岑冬生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然他没这个意思,但那对姐妹可不是那种心甘情愿会让人占便宜的卑微女性。
况且,他扪心自问,觉得确实干不出这种事来,想想实在太人渣了一点·—”·
算了,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反正只有一个人,没啥丢脸的。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好了抽纸,万事俱备之时,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下一秒,门就被推开了。
会态度如此自然地进入这个房间的,当然只有另一位房客,他的正牌女友安知真走入房间,正好瞧见了自家男人准备动手的场景。
此情此景,就算是城府深沉的她,都免不了露出错之情。
“那个,姐姐,你不是说要开会—””
“会已经开完了。但——冬生,你是认真的?”
男人和女人面面相,房间内的氛围一度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