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现在伍久钰也想躲开司砚卿,见到cherry,她也赶快和cherry躲到旁边的角落坐下。
司砚卿看到伍久钰那副迫不及待离开他的样子,他便不自觉的又想起这几天,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冷战。
他眯了眯眼睛。
“卿哥,过来坐啊,在那边站着干什么?”
忽然传来孙千玦的声音,才终于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司砚卿回过神,走到孙千玦身边坐下。
孙千玦已经帮司砚卿倒好了酒。
“对了卿哥,那个宋东明一直想见你,你想见见吗?”
“他不是都被判了吗?”
从公司的企业老板,沦落到绑架犯,要说宋东明这人生起伏的落差,还真是一波三折的充满了戏剧性。
“就是因为判了。”孙千玦想起上次在探监,宋东明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他还是很讲义气的将宋东明要他带的话带到了。
“人家宋总说了,他已经刻骨铭心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希望司总能高抬贵手,给他一次机会。”
“他是犯法了,我怎么给他机会。”司砚卿漫不经心,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伍久钰和cherry坐在一起。
比起和自己一起时候的安静和压抑,这会儿的伍久钰才比较像是恢复成本来的样子,起码她会真心的笑了。
伍久钰的笑容是否出自真心,司砚卿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正因为能看出来,所以每次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勉强的样子,他都会心里说不出的憋屈。
一直都是好好的,就是从司家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