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清在一天之内接连受到两次打击,因此心情郁结转换到了身体的伤痛上,一下子便病倒了,最后发烧的倒在家里,一下子就让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慌了。
估计也是因为陆亦衡在那个时候忽然出现安慰了她,所以她才能安心的睡下吧。
原本他们是准备把乔清清送到医院里治疗的,但是考虑到医院现在也并不是很太平,而家里才刚刚换了锁,又雇了些保安在周围巡逻,警方的人也会时不时过来,比医院安全多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还是把乔清清留在了家里,请了医生过来开了药,打了一针吊瓶,随后又请了护工专门照顾,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之后,他们才松了口气。
因为病人需要静养,所以想要聊天相互讨论状况的司乐晨和陆亦衡也就离开了乔清清的房间,关上了门在外面聊天,甚至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把乔清清房间的窗户都锁上了。
忙完这一切,只觉得有些疲惫的司乐晨和陆亦衡,其实也没有马上到房间里去讨论下一步他们该做些什么,而是先到了餐厅的位置,双双瘫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
“爸爸,咱们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谨慎了,那个女人真的值得
咱们这么小心堤防吗?虽然……我在死之前其实抱着的也是同样的想法,但是仔细想想又觉着我们像怕了对方似的。”
司乐晨在看了口气后先开了口,对着陆亦衡抱怨了起来,刚才在忙碌的时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我就是在尽自己所能做一些小孩子能做到的事情罢了,可冷静下来才察觉不对。
就那么一个女人,搞得一家子都鸡飞狗跳的,简直是离谱,她算是个什么人,哪来的这么大的能量,是不是自己和爸爸他们有些杯弓蛇影了,把对方过于妖魔化了吧。
对于儿子的这个问题,陆亦衡在回答之前也是先叹了口气,因为对他来说,这个问题同样也是他思考了几天,但是至今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的问题。
“如果你是在问以那个女人之前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的是否值得重视地方的话,那么或许我的回答是没那么值得,但是换一种角度来看,其实没有什么人是不值得谨慎对待的。”
既然话赶话的聊到这里了,那陆亦衡就当是给儿子提前上一堂社会理论课,多给儿子普及一些或许以后在社会上待人接物时,能够用得上的道理。
“不管这个人在之前向你表现的
是什么样,但是他都很有可能是藏起牙齿的毒蛇,就拿这个女人举例,之前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模特来看,谁能想到她后面做出那样的事呢?”
陆亦衡刚说到这里,忽然就被司乐晨撇了撇嘴一脸不屑的打断了。
“说起来其实就是爸爸你一开始的那个计划做错了,早知道会这样的话,还不如当初找一个非常敬业的演员来扮演你的假未婚妻,可你非要找个模特,模特哪有什么表演精神嘛。”
本来是想教育儿子,结果却不想被儿子忽然反过来教育了,陆亦衡难免有些尴尬。
“……这个事情吧,其实我也是将计就计,毕竟那个女人是厉鸣黑派过来的,我如果直接接纳了她,那也能让对方放松警惕,只不过这次的事情却和他没关系,还是那女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