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可能还会有什么交集,但绝对不是恋爱关系,甚至说朋友都不可能。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错在了什么地方?是我错了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呀,现在我已经接管了整个集团,可为什么想要的东西还是得不到!为何总是不能顺我的意呢!”
他咆哮着,努力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以及各种各样的不甘心。
得亏办公室里的隔音好,不然外面的人肯定会提心吊胆,不知道自己的新主子为什么会暴躁如雷,听他的语气仿佛能够把一头大象给吼死了。
“唉……”
等到把自己折腾的没有力气的时候,皇谨言就坐在地上,也不管自己价值五位数的西装,是不是在挪动中蹭了些灰,脸上一副颓废的表情。
他暗暗攥紧拳头,现在并不是认输的时候,唯有将陆亦衡打倒了,才能够堂堂正正地赢得乔清清,这样的话也能一。血之前的耻辱。
可是,这谈何容易呢?
“我不是都告诉你不要随便进我的办公室吗?我现在心情不好,滚出去。”
感觉到有人推门而入,心情暴躁的皇谨言直接开骂。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风度了,自从听到离了婚的乔
清清现在仍然愿意再一次嫁给陆亦衡的消息后,他就变得怅然若失。
“怎么了?连我都要拒之门外吗?你今天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听你秘书说,都快把这个办公室给掀了,什么烦心的事情啊!”
看见来人是厉鸣黑,陆亦衡不好的心思顿时收敛了许多,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坐稳在椅子上,有些颓废的跟他说道:
“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个地方做错了……乔清清死活不愿意跟着我!我有那么的爱她,现在她却愿意跟一个和他离了婚的男人去复婚,你说这叫什么事情啊。”
见到厉鸣黑赶到,皇谨言知道这并不能给现在的事情带来什么转机,但是最起码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他大吐苦水,将这几日受到的一系列的不公,他到现在还以为是整个世界欠他的,自己所拿到手的,只不过是应得的。
将心中的“难处”一一讲给了厉鸣黑听。
不愧是一丘之貉。
这种事情要是搁到陆亦衡跟乔清清头上,以他们两位的脑回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找到给皇谨言辩解的理由。
但是厉鸣黑不一样,他偏偏将所有的不对,怪在了他们二人的头上,尤其
是乔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