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乔清清还一脸天真地仰着小脸看着陆亦衡,奇怪地问:“你为什么把他们都叫走啊?”
陆亦衡深呼了一口气,缓缓走到乔清清的床边坐下,说出了一个令乔清清无法接受的事实:“裴洛轩和童芊凡,他们都死了。”
男人轻柔的话语就像一颗足以毁灭世界的原子弹,“嘭——”的一声在乔清清耳边猛然炸开,她呆呆地看着陆亦衡,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听懂。
“什么?他们…谁?死了?”
乔清清磕磕绊绊语无伦次地说着,怎么也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语言。
“裴洛轩和童芊凡,他们…死了。”男人闭了闭眼睛,再次重复了一遍。虽然还没有找到尸体,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是根本没有生还几率的。
“你…你这个骗子!你又想骗我!你走,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乔清清的情绪突然开始崩溃,她激烈地指着陆亦衡的鼻子破口大骂,抄起身后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去。
陆亦衡并不闪躲,而是直接上前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郑重其事地说:“我没有骗你。没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不……”乔清清绝望地流着泪
,眼前的画面再次模糊,“你不是他,你永远…都给不了我他的那种感觉。”
裴洛轩他会变着花地讨她开心,他会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她最安静也最治愈的陪伴。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好像在一点点离她而去…就连裴洛轩都走了,那陆亦衡,这个一直都没有真正属于过她的男人,会不会有一天,又像五年前一样,离她而去?
乔清清颓然泄了力气,抬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泪水,淡淡地对陆亦衡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陆亦衡担忧地看着她,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
房门被关上,房间内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乔清清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
厉鸣黑的的庄园之内。
一群身穿黑衣戴着面具的男人正整齐地跪在他面前,背上还都背着一块木牌。
厉鸣黑背着手在前面踱步,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
“混账,废物!”厉鸣黑被气得不轻,指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燕芳洲那女人不行,你们不
知道把老项链抢过来吗?”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那天,燕芳洲他们被警察带走了之后,厉鸣黑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己的手下给弄出来。看来他真的是老了,带的手下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眼看皇谨言那小子马上就要接人总裁之位了,但威信却到现在都还没有树立起来,实在让他着急。
“去把燕芳洲请的那个律师给我买通,让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永远待在局子里别出来,记住,从此以后你们不认识燕芳洲这个人,听见了没有。”厉鸣黑坐在椅子上,目光阴鸷地扫过
“是!”黑衣人们立刻恭敬地回应。
厉鸣黑这才长叹一口气,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千万不能,让他们查到谨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