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爵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瓷器一样捧着她的脸。
“我不是拒绝你,蔓蔓,别再考验我的定力了,在你的面前,我根本没什么定力可言,我好怕会伤害你,好怕今晚过后,你就彻底不理我,甚至离开我。”
楼爵抵着时蔓的额头,炙热的呼吸落在时蔓的脸上。
他们鼻尖紧贴着,冷水顺着楼爵的发梢滴落在时蔓的脸上,与炙热的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冷一热间,时蔓的所有感官系统好像都彻底被放开。
眼前的男人脆弱不堪,不再是凶猛的猎豹,而是受伤的小兽,毫无防备的将伤xx露在她的面前,任由她随意拿捏。
时蔓睫毛颤抖,抬手抱住了楼爵的脖子,轻声开口:“不会,不会离开。”
下一秒钟,所有被强制压下的欲望好像彻底被放开,楼爵将时蔓整个人托起,放在了洗手台上。
“嘶!”冰凉的刺激让时蔓打了个冷颤,她抱着楼爵肩膀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这是你说的。”楼爵目光迷离,抬手扯掉了时蔓身上的睡袍。
……
凌乱的夜晚终会过去,黎明来临的刹那,天边泛起的白光,都让床上的男人忐忑不安。
他单手拖着自己的头,侧身看着疲惫过度陷入沉睡的女人。
两人肌肤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说好了,不会离开的。”楼爵忍不住贴近时蔓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时蔓睡得很沉,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清醒,甚至一直到天再次黑了下来,她都毫无反应。
楼爵守着时蔓,一刻也不敢离开,期间实在放心不下,给苏文瑞打了个电话。
和他这边风平浪静相比,那边的状况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苏文瑞看着满地的狼藉,破碎的花瓶,凌乱的枕头,一脸无奈。
“怎么了?”苏文瑞接通电话,拿着一只烟点燃后走向了阳台。
“蔓蔓又睡了近十个小时了。”自从上次之后,楼爵会关注时蔓的睡眠时间,防止时蔓的情况随时恶化。
“以她现在的情况来看,正常。”苏文瑞吸了一口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不留神被烟呛到了:“咳咳咳!”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勉强开口说道。
“那个,如果是因为过度疲劳的话,睡得久一点也是正常的。”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了片刻,才说了一句知道了。
苏文瑞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同样的情况,我和你这待遇差的也太多了吧?”他抬手用拇指按了按眉心。
他其实也没想趁人之危,可是昨天晚上万娇娇的情况也实在不太好,他虽然催吐效果比较好,身体反应不算特别大,但也不忍看着万娇娇难受。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原本以为万娇娇清醒之后,即便不感谢自己,但是也不至于对自己太过讨厌。
可是没想到,事以愿为。
“因人而异。”楼爵毫不客气的丢下四个字,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文瑞觉得头更疼了。
手里的烟还没有燃尽,身后就响起了声音,他立刻掐灭了烟,转过身去,脸上浮现出笑容:“饿不饿?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