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该有的念头啊？”
陆妄一边说着一边还屈起手指挠了挠商栀的手掌心，暧昧意味十足。
商栀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陆妄的手背上，怒瞪着他：“你现在脑子里的念头就是不该有的。”
商栀今天画的眼线有些微的上挑，此刻礼堂内的灯光暗下来只有大屏幕上的光照过来，明明是在怒瞪着陆妄，却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有些勾人的意味。
陆妄看得一阵心神荡漾，沉着嗓音附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么凶啊，商总。”
尾音上扬，这一句话被陆妄说得千回百转，明明很普通的一个称呼，被陆妄说出来就完全变了个味道，在这么下去，商栀都快听不得这两个字了。
她屈起胳膊肘，暗自怼了一下陆妄，低声警告他：“以后别这么叫我！”
陆妄知道商栀这是害羞了，哪怕看不清，他也能猜到商栀的耳朵现在一定红了，这是她害羞时候的表现。
他故意对着商栀的耳朵吹了口气，装傻充愣：“为什么啊，商总。”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谁会把普普通通的称呼喊得像是在调情一样啊！
商栀简直都要抓狂了，陆妄总是喜欢在人多眼杂的时候逗她，她越着急陆妄就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