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公公对着李承铉微微行礼示意在此等候。
殿内李承泽和李承乾分立两侧,李承泽手中还捧着上奏严惩李承铉的折子,外加今天新出的抗旨的折子递到庆帝面前。
“太子,你怎么说?”
李承乾也是头疼,将李弘成扔进池塘这事什么时候干不行,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扔进去就算了,挑什么大白天的,还在诗会这么多人的地方,硬拉着李承泽一起看,咋滴,搞人不爽还缺观众是吧!你咋不上天呢!
李承乾有时候是真的不是很想管这个弟弟,但该捞还是得捞。
“回父皇,靖王府诗会纯属承铉御下不严,几个门客背着承铉干了这等事,那批门客已经处置了!”
李承泽一声冷笑“太子殿下说瞎话为人开脱的本事倒是见长,难不成还有侍卫操控三殿下硬拉着本王看这么一出戏的!”
李承乾实在是辩无可辩“太医院诊断靖王世子并无大碍,只是寒气入体躺上几日便好全了,二哥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李弘成是亲王世子差点溺死在自家王府池塘,难道就这么轻拿轻放。况且看如今情形,他怕是一点悔过之意都无,今天不加以惩处,我庆国律法何在!”
“这不是还没出人命来吗?”
李承乾的辩解也是毫无底气。
两人争辩反倒是让上首看折子的庆帝将折子翻了个面,随手招呼旁边的候公公。
“将人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