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京都,远离皇权。
“说不准。”谢南行也早就想到了这一层。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回,现在荣王日日在宫中,要是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这大梁定是落到他的手中,他还没有儿子,定然容不下你,不行,得想办法将你留在京都。”
林樾有些着急,竟是在房中来回转起了圈。
谢南行原本只是想转移下话题,却没想到,让林樾更加焦虑了。
他不由在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这才开口,“他还在试探,没这么快,你不要担心。”
林樾闻言,也反应过来自己是关心则乱,苦恼地一拍脑门,近乎哀嚎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自小在军营长大,面对的都是日日操练的将士跟战场上的血肉横飞,可自从去年回了京都以后,这京中的暗流涌动就没停下来过,那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都跟那墙头草一般。
今儿朝墙这边,明儿朝墙那边。
正儿八经为国为民的一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林樾心累地叹息了一声。
谢南行猜到她心中所想,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她出生在将军府,自幼接受的都是忠君爱国的教育,临到头,却发现这个国家这个君主,根本就不值得付出忠诚。
信仰的动摇,实在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他只能伸手将她拉回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别想了,事情还没有那么糟。”
林樾低低地应了一声后,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天空泛出鱼肚白。
宁王府门人来报,“林二姑娘让人给林姑娘带句话,说她今儿一早就去洛州,估摸着三四日后就能回来了。”
林樾撑着脑袋头还有些痛,闻言点头,“好,我知道了。”
那门人拱手退了下去。
然后就看到谢南行自屋外走了进来,她惊奇道:“这么早你去哪儿了?”
昨夜她就留在了栖吾居,窝在谢南行的怀里,眯了一会,刚门人来报时,她走到外间桌边,也没注意谢南行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给隐六传个话,得去查一查那些巫师。”谢南行手中提着食盒,放到桌上,“顺道去厨房拿些早点。”
说着,他慢条斯理地将食盒里的早点取出来。
“对啊,昨晚都忘这事儿了,那些巫师住的院子是谁的,到底是谁救了他们出来,目的是什么,现在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林樾又是对自己的脑门拍了一掌。
“不疼么?”谢南行上手揉了揉她有些泛红的额头,“别想了,吃早饭吧。”
“哦。”林樾乖乖拿起了碗筷。
而另一边,好不容易睡了好觉的巫师首领阿德一大早就被一声尖叫给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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