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走着走着,就拐了方向,往另一条路去了。
宁王府。
谢南行早上刚去荣王府吊唁了一趟,荣王妃也是他的皇婶,他这几日也不去荣王面前晃荡,都是早上很早过去敬个香,然后就回府。
他这天回府的路上绕去醉悦楼给林樾带酱烧肘子,到府的时辰就晚了些,这才进了栖吾居,让人去喊林樾过来,就听到门房过来通传,“殿下,大理寺卿陈大人求见。”
谢南行闻言挑了下眉,最近陈竖一直在忙荣王妃跳城门一案,按照他的性格,估计也是忙得满头包,今日怎么会有空来找他?
“快请进来。”
没一会功夫,陈竖就进了栖吾居。
陈竖拱手朝谢南行行礼,“殿下,多日不见,还是神采依旧啊。”
谢南行笑了一声,也不跟他多礼,一边将食盒中的酱烧肘子端出来,一边说,“别逗笑了,陈大人今儿怎么有空来我府上?”
陈竖新奇地瞧着谢南行亲手摆碗筷,倒也没凑过来,而是站在了一旁,笑着说:“这不是想有求于殿下么?”
“哦?怎么说?”谢南行将碗筷都摆放好,拿着温热毛巾擦了擦手,就又坐到一旁,并不打算吃的样子,抬手给陈竖倒了杯茶,“来,坐,喝茶。”
陈竖忙坐下,接过来,喝了口茶,“殿下定然也有所耳闻,下官近日在查的案子。”
“嗯,听说了,怎么,陈大人遇上难题了?”谢南行微微点头,也低头抿茶。
陈竖叹了口气,把今日进荣王府查那柴房的事给说了,然后苦着脸说:“下官想跟殿下借个人。”
谢南行是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你这是想要本世子的人给你夜探荣王府?”
“哎哟,哎呦,殿下果真是见微知著。”陈竖又拱手谄笑道。
“那你是看上谁了?”谢南行问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林樾的声音,“阿行,你找我?”
陈竖猛然一听一女子轻快的声音,然后她被她说话的内容惊了下,这宁王府内竟然有人能直呼宁王世子的大名?
下一刻,他就见到一绯衣少女蹦跳着进了屋,只见她一身窄袖劲装,马尾高高束在脑后,明眸皓齿,正笑眯眯地看着谢南行。
等进了屋,才发现谢南行还有客人在,忙收了身型,给陈竖行了礼,“陈大人。”
陈竖心道,这不是正好就来了吗?
要说陈竖是怎么知道林樾轻功好的,原来是那日林樾追着禁卫去城门口看荣王妃时,在屋檐间飞掠的身姿被陈竖看到了。
他之前还感叹此人是谁,轻功竟然如此之好之时,她一个回头,却被陈竖赫然发现此人竟是谢南行那贴身侍卫。
今日他推断荣王府那小院定然有问题,但他又不能再随意进出荣王府,再怎么样,那人家也是王爷,岂是他能说查就查,说进就进的?
这不,他就突然想到了林樾,现在要想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探荣王府后面那小院,除了林樾,他是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办到。
谢南行见陈竖自林樾一进门就一直盯着林樾,眼神中还不由地流露出激赏的神色,不由一怔,问道:“陈大人,不会是看上我们家月儿了吧?”
林樾闻言悚然一惊,“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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