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刚听到这话，出乎预料的没有害怕，反倒是冷笑起来。
“小瘪三，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表哥是谁。我跟你说，我表哥是横沙集团的副总。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如果你去打听后，就会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徐杰扬起眉头，走过去就抓起牟刚的头发，将他拖到洗手台前，将水池灌满水后，直接将他的头给摁了下去。
任由牟刚如何挣扎，都没法挣脱。
就他的力气，这么可能在徐杰手中反抗。
就在牟刚快要窒息时，徐杰将他拽起来，让他吸了几口气，随后又把他给按下去。
反复几次，这家伙再也不敢嚣张了。
徐杰在境外有非常丰富的审讯经验，折磨人心态是有一套的。
“大哥，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有支气管炎啊，你这样搞，会出人命的。”
“你见过我吗？”徐杰问了一句不着调的话。
“什么？你不是在我面前吗？”牟刚确实也没听懂。
徐杰反手又将他的头给按进水里。
“没见过！我没见过你！”牟刚反应过来了。
“呵，看来非得把你的猪脑子泡进水里，你才会聪明一点。回到房间后，该说什么，不该说
什么，清楚了？”
牟刚连连点头，“清楚，明白！”
“滚吧。”
徐杰刚说完，牟刚就像是丧家犬似的，连忙离开了卫生间。
此时的兰雪正要离开，她刚才在心理做了复杂的斗争后，觉得就算得罪了牟刚，也不至于所有银行都拉黑她。
刚走到门口，牟刚忽然急匆匆地跑进来。
整个头都被打湿了，还带着尿骚味。
衣服也湿了大片。
“牟经理，你这是怎么了？”
牟刚担心那个男人还在外边，所以也不敢发火。
“兰老板，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你的贷款问题，我们回头再聊。刚才我跟你开玩笑呢，我牟刚为人正直，怎么会搞潜规则呢。”
“你是跟我开玩笑啊？”兰雪半信半疑。
觉得刚才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那色眯眯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但现在又突然道歉，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结果第二天，兰雪再次来到银行，来咨询贷款问题。
经理助理让她在房间等。
等了一上午，依然没有看到牟刚的影子。
兰雪就去找到助理，问道：“你好，你们牟经理还没忙完吗？”
“应该忙完了吧，我刚才看到他
去吃饭了。”
兰雪顿时感到很生气，“你难道没跟他说，有人在休息室等他吗？我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他怎么去吃饭了啊。”
助理白了她一眼，拽兮兮的说道，“我肯定说了啊，既然牟经理没来找你，肯定是不想见你。都是做生意的人，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每天找我们银行贷款的企业那么多，我们又不是每家银行都放贷款。就你这样的态度，借钱的是大爷，谁还敢借给你？到时候只怕是连本金都收不回来。”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公司老板，居然被一个银行经理的助理给数落了一顿。
兰雪气得秀眉微皱，不仅事情没办成，还耽误了时间。
从银行出来后，她就给徐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