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打手补充说：“陈姐说，这个女孩子以前从来没有接待过客人，您是第一个。因为陈姐还没有调教好她，所以，陈姐担心，可能会有失礼冒犯之处。如果是这样，还请大哥原谅她。”
“没关系，”黑老大爽快地摆摆手说，“我最喜欢没有经验的女孩子，新鲜好玩。小陈也是，都调教成一个样子干嘛？就象吃菜，总一个味道，多没意思。”
黑老大显然对这事一点也不介意，他脸上原本满盛的怒气突然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喜悦。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岑妮，搓着手，咂着嘴。
“不错不错，这可真是个尤物。好，算小陈有心，今晚就让她陪了。”
打手见状，一直紧绷的神情这才变得轻松起来。
他们把岑妮推到黑老大的面前，便双双离开了。
两个打手离开之后，包间内只剩下了黑老大和几个陌生的男人。
岑妮站在原地，紧张地站着，脊背挺得笔直，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她对这种环境并不陌生。
曾经，她谈生意的时候陪客户来过夜总会，参加同事聚会也来过这种地方。
虽然当着她一个女孩子的面，客户和男同事不好意思叫夜总会的女孩陪伴，但在这种环境下，她多多少少总能看到别的男人跟里面的女孩调笑取乐。
昨晚陈姐特意让人带她来熟悉环境，学习别的女孩的经验，她更是亲眼看见了许多露骨的言谈举止。
黑老大的表现，她丝毫不以为奇。
只是，跟过去不同的是，现在她是以这种令人羞耻的身份站在这儿，而不是个与己无干的旁观者。
这种经历，还是头一回。
她是当事人，不可能如隔岸观火般以无所谓的态度对待面前的一切。
可以说，她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怒。当然，更主要的，是紧张。
她看得出来，这个黑老大不是好对付的。
看他这声色场合老手的模样，同情心大概是没有的。
看他那手臂上的纹身以及虬劲的肌肉，大概也不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多半是个亡命之徒。
博不了同情，打又打不过，她该怎么办？
黑老大细细地打量着岑妮，眼中满含着欣赏。
他一把拽过岑妮的手臂，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今晚有福享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把岑妮往包间深处沙发那边拉。
岑妮不敢挣扎，只能跟着他过去。
她想，这是在包间内，旁边又有别的人在，一时半会大概还不会有危险。
谁知黑老大一点不把包间内其他的人放在眼里，伸出大掌就朝岑妮袭来，要占她便宜。
岑妮灵巧地躲开，勉强陪着笑说：“大哥，你刚才是不是很生气啊？先喝点酒，平平气。”
说着，拿起桌上一瓶酒，就要给黑老大倒酒。
她暗自琢磨，酒是个好东西，先给这黑老大灌点酒，等他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多跟他聊聊天，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弱点，以便对症下药，采取有用的措施。